林若雁强忍疼痛,冷静道:“她自己跳下去的。”
“这种鬼话你自己信吗?”贺阳华怒不可遏,眼底翻涌着暴怒,“她会用自己的命来陷害你?!”
“我没推她。”林若雁直视他的眼睛。
贺阳华失望至极地松开手:“做错了事却不认,你哥哥就是这样教你的?”
他冷声下令,“来人!把她关到禁闭室,等雨旋醒了再处置!”
禁闭室阴冷潮湿,林若雁抱膝坐在角落,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心头。
突然,门锁“咔嗒”一声轻响。
一个陌生男人溜了进来,淫笑着逼近:“夏同志说了,既然你不长眼敢抢她的男人,还要怀她男人的孩子,那就别怪她不仁义了。”
他一把抓住林若雁的衣领:“只有把你毁了,她才能彻底得到贺团长,你最好乖乖的,这样才不会受苦,我会好好待你的。”
“滚开!”
林若雁没想到夏雨旋如此丧心病狂,陷害她不够,还要找来男人奸污她。
她疯狂挣扎,手指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突然抓住一根木棍,用尽全力砸在男人头上!
“啊!”男人吃痛松手,林若雁趁机跳窗逃跑。
她崴了脚,钻心的疼痛让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不敢停下。
夜风呼啸,她边跑边喊:“救命!救命!”
拐角处,她猛地撞上一堵人墙
“林若雁?”贺阳华冷峻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锋利,“你敢逃跑?”
“有人要侵犯我!”林若雁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发抖,“是夏雨旋指使的!”
贺阳华一把甩开她的手,拽着她回到禁闭室。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本想从轻发落。”贺阳华眼神冰冷,“但你不仅逃跑,还污蔑雨旋?”
他厉声喝道:“来人!把她拖下去,打二十军棍!”
林若雁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我真的没有撒谎……你信我一次……”
警卫员面露难色:“团长……”
“执行命令!”贺阳华不容置疑地喝道。
林若雁被人粗暴地按在地上,粗糙的地面磨得她膝盖生疼,警卫员握着军棍的手微微发抖,第一棍轻轻落下,几乎没发出声响。
“没吃饭吗?”贺阳华厉声喝道,“重打!”
“啪!”
第二棍重重落下,林若雁的后背顿时泛起一道红痕,她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啪!”
第三棍接踵而至,她眼前一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后背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
“啪!啪!啪!”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林若雁的背已经血肉模糊。
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可她硬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打到第十五棍时,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前闪过哥哥的笑脸,闪过贺阳华冷漠的眼神,最后定格在夏雨旋得意的笑容上。
“咚”的一声,她终于支撑不住,重重栽倒在地。
再醒来时,熟悉的卧室天花板映入眼帘。
后背的伤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但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林若雁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来这个家时,也是躺在这张床上,那时她吃完饭突然发起了高烧,贺阳华守了她整整一夜。
可现在,他就站在床边,声音冷得像冰:“这次你犯的错太严重,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房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她最后的念想。
窗外天色渐暗,林若雁望着墙上那幅合影。
照片里,哥哥站在中间,左边是贺阳华,右边是她,三个人笑得那么开心,仿佛时光永远定格在那个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