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啦!”
李君阁哈哈大笑:“怎么样,还笑话我垒的灶眼多,我就说总会有客人吧!你看你看,嘿嘿嘿……大姨妈上门了……”
阿音在他胸口锤了两锤:“你小声点!哎呀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李君阁看着天花板:“多简单的事情!现在有了麻布带,你只要取一段,将两头折过来,拿麻线锁好边。今天不是做了纸吗?到时候将纸折成大小合适的纸条,厚厚地从做好的带子两头插进去,然后拿一根麻绳穿过带子两个短边,像穿卫生巾那样穿在身上,然后随时把纸条换掉。这就是中国妇女的使用了千百年的伟大发明——月经带!”
“?!”阿音笑得在苇席上滚来滚去:“你怎么连这个都晓得?这……这……哎哟肚子笑痛了……”
李君阁看着竹楼屋顶,一脸的怨念:“我怎么不知道,我太知道了……阿音,有一个千古绝对,其难度远迈‘烟锁池塘柳’,秒杀‘寂寞寒窗空守寡’。堪称楹联界的哥德巴赫猜想。谁要对上它,那就能笑傲联坛,追迈前人,成为震古烁今的殿堂级人物……”
“猪儿虫这学渣不知从哪里听得,拿来为难我……十几年过来了,我愣是至今都没有对出来……”
阿音讶异道:“还有你对不出来的对联?说来听听!”
李君阁看着屋顶,目光越来越空洞,眼神里渐渐溢满了哀伤和绝望:“月经带月月带越带越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