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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洗练,下刀狠收刀快,刀痕一头深一头浅,所谓‘拔’,就是说的这个劲。”

说完翻过石头来又与砂轮碰了几下,蝉的腹部和扇翅就被分了出来。

眼到手到,都不用画图描样,不知道李昆吾这辈子到底雕了几千几万个琀蝉,才能做到这一步。

别人还好,小石头看的目眩神驰,感受到一种醍醐灌顶般的通泰。

又将石头在砂轮上碰了几下,将头眼雕出来,李昆吾换了根铊针,说道:“注意看我要拉弧线了。”

说完一边拿琀蝉触碰铊针一边转动,几下功夫就切出了背翅,头颈分界线以及另一面的腹线和口器。

关上电机,李昆吾将琀蝉交给小石头:“看清楚了没?”

小石头还没说话,就听见一个声音兴奋地喊道:“神技!先生神技啊!”

大家一转头,却是老石头不知何时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了,满头满脸都是石屑。

李昆吾哈哈大笑,伸出满是石粉的双手:“老石头!王老弟!久仰了!”

两双灰扑扑的手握在了一处,老石头兴奋地摇晃着:“心旷神怡,心旷神怡啊!哈哈哈哈!”

李君阁见状,简直了,这种见面方式,以后视频还怎么播?赶紧说道:“要不二老先整理收拾一下,我们到外面去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