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家沟再说吧,不管怎么说,今年发现了独立成体系的新工艺,光这个就了不得了,比出啥作品都强!可喜可贺啊!”
转头又对陆清依说道:“不说别的,光着父子俩断石性的功夫就值得称道,这石料自我上手了,愣是摩挲了俩月,才给断出来,听皮娃一讲老小石头断石性的故事,那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陆清依笑道:“哟!难得李大哥如此谦虚,走,我们拿那方簸箕砚试试墨去,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这么剔透的东西还能出墨。”
来到设计室,陆清依将砚台摆在画桌上,李昆吾打开一个抽屉,取出半截残墨来,说道:“我这里还有半截‘清谨堂’,织造内臣孙隆的玩意儿,明神宗的最爱,算是对得起各位了吧?”
秦庄笑道:“哟,老李这是很有信心啊!”
李昆吾笑道:“你是不知道,跟你说,拿这砚台磨墨啊,会上瘾!”
既然是试砚,那就跟正儿八经磨墨有区别,陆清依用毛笔蘸了一些清水,滴了几滴在砚台里,说也奇怪,这砚面虽然细润光洁,可水珠子一滴上去,并没有因为表面张力形成一个圆珠,而是如普通粗糙质地的砚台那般,水迹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