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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片。

一年生的竹筒,水分多,嫩气,香味足。

用插子尖挑出一点米饭尝了尝,饭已经熟了,满口各种蘑菇和腊肉混合的香气,外加新米,竹筒以及香茅的味道,一下就把烧烤都比下去了。

“熟了熟了,赶紧去火。”李君阁招呼看火的几人把竹筒都用竹棍夹到背篓里,自己背去溪边把竹筒上的泥洗掉。

刚才没说,竹筒抹泥是为了隔绝氧气,免得烧饭的过程中把竹筒碳化后烧坏。

回来将竹筒依然靠在树干上,用剩下的火灰煨着保温,然后一筒一筒地剖开,说道:“每人拿个良姜碗过来,这玩意趁热吃才好吃,那边有一袋葱花,能吃葱的洒上一点,那味道更绝!”

每人都得到了累尖尖的一良姜叶碗的竹筒饭,再铺上几片烤肉跟烤蔬菜,洒上一点葱花,吃得那叫一个让人心满意足。

茶水烧好了,李君阁将锅子端到溪水里镇着,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卷烧烤用的锡箔纸,撕下几张来做成一个个盘子的形状,将鸡枞丝放上去烤起来。

有的啥都不放,有的抹点油,有的抹油之外还洒辣椒花椒粉,有的抹油后还洒葱花。

各种调料组合,总之都有一个特点:让人口水直淌。

香味就是招呼,都不用喊,大家就乌泱泱围拢过来了,烤好一盘清空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