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晚宴上就是亲人叙话,交流年来的经历,感慨家乡的变化。
四爷爷和老伯老哥李君阁轮流敬了三高叔他们油厨班子几杯,搞得三高叔连呼不敢当。
当晚,篾匠叔和石头叔联袂而至。
娃子们和哥大四人组围着油厨班子看上大蒸笼,祠堂里几人坐下叙话。
良子婶取过一个木匣打开,里边是一对青冈木的镇纸,一双老楠竹的臂搁,一面雕花的案屏,都是十几层推漆制成,明光锃亮。
案屏上是瘦金体的兰亭序。
镇纸上有一联款“文移北斗成天象,月捧南山作寿杯”。
篾匠叔说道:“良子说臂搁要的是舒服,我就没有做花样落字,就祝老哥哥你康健长寿。”
老伯笑道:“好!好!多谢黄老弟了。”
石头叔打开一个包裹,里边是一个笔洗,一个砚台,一个笔架。
奇得是三样东西几乎都是原石,就笔洗凿一个深坑,砚台凿一个浅坑,可其花纹沟壑,却完全是一个系列,凑成了一套。
石头叔笑道:“我这算是借花献佛,都是皮娃给的存料里边选的,工是没费什么工,现成的便宜。”
老伯说道:“就算工没费多少,可这时就不得了了,王老弟这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实在是感激不尽。”
石头叔说道:“知道你喜欢素雅天然的东西,就不弄什么花哨的东西在上边了,老哥哥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