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简直要被气笑了，“我饿肚子的时候你在哪？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现在摆起做爹的谱了，早干什么去了！”

“清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席砚南上前一步，他盯着她的眼睛，却仿佛怎么都看不透。

“是吗？”沈清欢冷笑，“我以前任你们宰割，任你们欺负，现在稍微反抗一下就让你们不满意了？”

“我告诉你们，这才只是开始，等待你们的地狱还在后面呢！”

看着她认真的神色，沈建国竟然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而席砚南只觉得他想要重新将沈清欢变回原来的样子，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沈清欢的身影。

就连曾经爱到骨子里的沈皎皎在眼前晃，都还是想念她。

“砚南哥哥！”沈皎皎跺跺脚，她咬唇满脸怒气，“都是你这个狐狸精！”

这话不只让沈清欢皱眉，也让席砚南瞪了她一眼。

“沈皎皎！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行不行？再这样就滚回家去！”男人喝斥道。

“清欢，你也别太紧张，我们现在过来是为了看看祖母的病。”席砚南缓和了脸色，他上前一步拉近跟她的距离，“能不能不要总对我这么冷漠？”

“我老婆凭什么要对你和颜悦色？”

17

秦牧野提着清淡的饭菜从门口走进来。

第一眼就锁定了站在沈清欢旁边的席砚南，他眉心微皱。

“你总是纠缠我老婆，这样不好吧？”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如果让媒体知道了，你们席家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他赤裸裸的威胁让席砚南拧眉看过来。

但很显然，秦牧野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老婆远点！”秦牧野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我会打到你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你！”席砚南指着他，手指微微颤动，显然被他的话气得不轻。

沈清欢一把拍开他的手，“请你们赶紧离开，我和我祖母都不想看见你们！”

“我们能聊聊吗？”

席砚南语气十分卑微，但却充满着自信。

因为在他眼里，沈清欢就是在跟他闹脾气，只要他对她好一点，两个人还是有可能的。

沈清欢完全不想搭理他，自顾自地打开饭盒把营养粥喂到祖母嘴边，对耳边还在喋喋不休的人视而不见。

向来都是被人尊敬，被人捧在掌心的席砚南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无视过，此刻他的自尊心快要爆炸了，他急需沈清欢给他个面子。

“只要你跟我聊聊，我就把你祖母留在沈家的那些东西的下落告诉你，怎么样？”

沈清欢握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她知道就算祖母不说，祖母也忘不了那些嫁妆。

想到这里，她抬头跟秦牧野对视一眼，后者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点头：“你去吧，祖母这里我会好好守着的。”

两人找了家咖啡馆，面对面坐着谈心。

“你还要把这场闹剧延到什么时候？”席砚南直到现在也不相信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真的。

他把这些都视为沈清欢争宠的手段。

可对方眼底充满了嘲笑，对他的话更是嗤之以鼻，“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闹剧，这都是真的！你什么时候才会相信！”

“我不相信！”席砚南一把握住她的手，情绪激动道：“你快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

“都是真的！席砚南，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沈清欢一把抽出手，看向他的眼里也都是讽刺，“自欺欺人。”

“就算是假的，你能跟我和好吗？你能不能跟他离婚，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席砚南声音提高。

沈清欢见他情绪激动，反而生出一股无奈，干脆直接了当挑明。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她的话让席砚南愣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继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