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画我一人,不会觉得枯燥浪费吗?”

陆知鱼却停下笔来,唇角倏尔一弯。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画多少张都不够。”

如此想来,他如此颓废的模样陆知鱼应当是不喜看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景臣一直紧绷的身躯才终于松懈了下来,看着两股战战的婢女轻声道。

“烧点热水来,为夫人收拾一下,知鱼她喜欢干净。”

裴景臣秘不发丧,命人打造了一具冰棺安放陆知鱼的尸身,却始终不肯下葬。

短短几日,裴景臣一头青丝就多出了许多刺目的银白。

他一步步走近冰棺,脸色苍白如纸,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冰棺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