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疏，不知道究竟该怎么缓解，才能让这份贪婪得到释放。

快速撸动的过程里，纪则明又闭上了眼。

失去了视觉以后，那些真实发生过的和想象过的画面像蝴蝶群一样在脑海里翻飞，振翅的瞬间不断扑打他的神经，令战栗的快感如过电般蔓延至全身。

他先是想起今天慎怡穿的衣服。

一件紧身的低领短袖，正常站立或坐下时并不会露出什么。但是当她靠近，当她的手臂稍微挤压，或是俯下身，或是他垂眸时，那黑色的、极薄的、缀着蕾丝边的内衣就会显现。

而那层布料下包裹着盈白的浑圆。

纪则明不知道该是什么模样的，因为他只是无意窥见了一点溢出来的痕迹，很快就把视线移开了。

他不该看的。

那是一种冒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