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礼眼皮子狠狠一跳,将年听雨推到身下铺着的厚软羊毛地毯上,让他跪趴着撅起屁股,露出还没合上的含着淫液的穴口,那根粗长的鸡巴有些急切粗暴的猛地撞进去,年听雨张着嘴断断续续急促呻吟,前面再次被刺激的肉棒喷射出一小股透明精液。
alpha插进紧致甬道的性器似乎又变大了般,龟头胀大了一圈在年听雨酸涩的子宫腔顶撞着,陆知礼粗喘着将他两只手扯起来搂在自己脖子上,扶着Omega瘫软无力的两条白腿攀在自己腰间,年听雨完全腾空,依附在陆知礼强壮有力的身体上。
就着这样刺激的姿势,陆知礼额头青筋骤起,不断抬腰顶跨猛烈撞击着Omega肥软雪白的臀肉,像是撞出白浪般在半空中乱颤。穴口粗硬的耻毛被渗出的交合淫液打湿磨蹭着,年听雨浑身战栗,脚趾紧绷,靠着后穴达到灭顶的高潮,一股股温热的腥甜淫液混着白沫涌了出来。
陆知礼温柔克制啄吻着Omega布满黏腻汗渍的腺体,不停嘟囔着爱语,“年年,我爱你.....舒服吗?老公肏你爽不爽?宝贝射了好多。”
Omega早已经没有了什么意识,只呜咽着,身体被撞着,无意识扭腰配合身后男人的动作。陆知礼掰着他的下巴吮吸他舌尖的时候,他也会回应来自alpha的热情,陆知礼感觉得出,因此更加兴奋,欣喜若狂更加卖力抽插被肏肿了的嫩穴。
随着几十下冲撞之后,有些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射进了最深处的生殖腔,年听雨眯着眼瘫软在地毯上,陆知礼压在他身上亲吻着他光滑的后背,又腻歪着将人翻过去搂在怀里,低头含着他胸口的小奶子,发出滋滋声。直到年听雨伸出手无力推搡了他几下,他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亲了亲Omega的手,抱着人去浴室清理身体。
看着年听雨睡过去后,陆知礼才悄悄出了房间,站在客厅打电话,他还没忘记今天自己的宝贝遭遇了什么,是因为谁。只要想想年听雨当时无助的模样,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安玠。
Alpha阴沉着脸,“所有和安玠有关的项目都停掉,已经拍好的不准出现在大众面前。既然他那么渴望资源,那就统统给他好了。”
安玠惊心胆战熬过了一夜,本来以为眉头什么事了,可是没想到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他拍的戏被砍掉了,经纪人对此置之不理,甚至不闻不问,他像是被雪藏了,还要每天去哄着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喝酒,忍受他们变态的床上情趣。久而久之,他精神状况每况愈下,最后竟然疯掉了。
这一切陆知礼都没让年听雨知道,不用在意的东西知道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年听雨醒过来的时候,后穴那种被撑满了的异物感还在。身边没有alpha的踪影。就在年听雨以为陆知礼又出去了的时候,他从外面进来了,手背后神秘兮兮走过来,蹲在床边,冲年听雨摊开掌心,露出了那条重新改造修补过的项链,“年年,你的项链,我找人修好了,就是……没办法还原成原来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