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夏恢复到以前,懒懒散散地坐班,再溜去哨场闲逛。

遇到训练的哨兵,照旧逮着他们的精神体使劲蹂躏。

“阮向导……”小楠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要、要秃了……”

阮芙夏拿开手一看,小猎豹的头顶比几月前平了许多,短毛稀疏,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