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表情未变,点头离开,踏下台阶的步子比来时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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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半个月照旧安宁,阮芙夏几乎和每个哨兵都混了个脸熟,饭后遛弯便摸摸那些他们毛茸茸的精神体。

可心里依旧惦记着廖昭杭的那只那可是白虎哎,就算在塔里的哨兵学校中,也找不到第二只。

但廖昭杭根本不在她面前召出,除了在哨场那次,她再也没见到过。

这夜,阮芙夏睡得早。

她习惯了这种平静的生活,一下忘记这里是国家边境,松懈了警惕,睡得很香,连手机铃声都叫不醒。

“阮向导,阮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