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雪白的肌肤很快斑驳,红条印纵横交错,有种奇异的绚丽。

起初还咬唇忍着,到后面唇快咬出血,喉咙里颤颤地发出闷叫,阮芙夏没骨气地求饶:“疼……我错了主人……”

没力气支撑身体,塌下屁股,又被他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