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捞起她一条大腿,推着把她抵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

后背发凉,身前火热。

穴里被堵满,火烧一样,他整根抽出带来一阵空虚,又猛的贯穿,撞出她的吟叫。

冰火两重。

那股从穴里带来的酥麻酸胀又来了,在失禁的边缘徘徊,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要流。

她呜咽:“江霖,腿好酸。”

连声音都软的出水儿。

“那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