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把他送回去的前提是,他醉酒醉的差不多了。
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
酒吧内被吓出来的其他顾客一看见Mafia的人立马就做鸟兽散,只留下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老板和他的员工们。
老板现在也不知道担心自己还是担心酒吧,他只是麻木的听着里面愈演愈烈的声音,无声在内心计算着自己的损失。
虽然说那几个Mafia告诉他会照价赔偿,但是他一个开酒吧的还是很怂的。
终于,酒吧内的声音逐渐停了下来,几个黑衣部下和老板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应该结束了……吧?
推开门的部下看着两个几乎卷在一起的人迟疑的前进了一步。
真是太难得了,这两个人居然在这个没一处地方好落脚的酒吧里找到了两个勉强能坐的凳子。
或许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酒吧了……?
一地香槟和玻璃碎片的间隙中,那一个还没来得及出来的米色风衣男人现在正在抱着中原干部的胳膊念念有词,他们过去的时候只能听得见他嘴中一些模糊的词汇。
什么我流着俄罗斯一半的血、遗产、三句话让祖母给了我180w什么的。
这人居然还是个俄罗斯混血。
黑衣干部肃然起敬。
不能以貌取毛子,真的不能以貌取毛子。
不管他是一个外表看着多不经打的人,身体里流的果然还是西伯利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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