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尸骨去够取的“前程”,都在国徽的注视下,在这冰冷的法律程序里,被碾得粉碎。

她嘶哑的辩解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当年她在雨夜帐篷里对我歇斯底里的控诉。

顾沉锋没有出现,或许山寺的钟声隔绝了这尘世的审判。

当法槌落下,宣判她有期徒刑的洪亮声音在法庭内响起时,我看到她双腿一软,几乎是被法警架着拖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