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2 / 2)

牙舞爪、又凶又骄傲的小雏鸟做爱。

喷溅上淫水的裙摆仿佛被雨水打湿的尾羽,抓扶廊柱的手臂好似不屈的双翼,全部,全部,都在他撞击下扑簌簌颤抖,伴随如泣如诉的啼叫。

说不清是谁在欺负谁。

侵略者难逃吞食。年幼的猛禽也是猛禽,食肉,锋利,迅疾。看似乖驯地依偎入怀,焉知不会转头一喙,瞄准脆弱的咽喉。

贪食者难逃驯化。旷日持久的割肉喂养、予取予求,焉知不是设下陷阱,等待从天空俯冲而下的鹰隼,不假思索落在肩上。

然而塞莱斯提亚终究还是塞莱斯提亚,正如艾希礼终究还是艾希礼。他们一个常留一线温柔与恻隐,一个比起掌控更爱注视、纵容与不可预测。

欺负便总是轻易转成爱抚。像有无数入口却只有单一出口的迷宫,不论从哪里开始,都只会走向同般结果。

一个扭回头,泪光闪烁的眼依旧好胜心切,不为撕开谁的咽喉品尝鲜血,只为亲吻爱人温软的嘴唇。

一个伸出手,蓄意蛊惑的笑依旧诱人沉沦,不为捉住谁的翅膀肆意狎玩,只为安抚爱人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以及腿间渴求关注与疼爱的小肉粒。

叫了些什么,吸了些什么,吞咽了些什么。谁都不记得,只知道绞紧、套弄,顶撞、抽插。

目光交织是最后的信号。浓稠混着晶莹,双份爱欲同时决堤,湿淋淋滴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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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命备注:双方都成年很久了,身体也不是现实的身体,没有炼铜,没有炼铜,没有炼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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