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从分手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和他永远分开、再无复合的准备。
可言昭永远是她精心控制人生中的例外。
“只是听说过。”她视线从他身上偏移开,望向他身后,“圈子就那么大,身边有几个女孩讨论过你,你很受欢迎。”
言昭很敷衍地“嗯”了声,对别人怎么样并不感兴趣,弯腰捏着她的下巴转回来,迫使她继续看向自己,追问道:“我问的是你想不想我。”
沈辞音对上他的眼睛:“那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就不能想我?”
“分手就不应该想你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应该想。
言昭看着她,顿了会,俯身去咬她的嘴唇。
沈辞音没躲开,被迫仰着头。吻由激烈变缓,言昭含着她的唇,舌尖勾着她的,又轻又缓地舔。
他低声:“……那就不分。”
她没听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