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趁热打铁搂叶松云肩膀,“我们哥俩在商会打过照面的,老弟我啊原先是做煤矿生意起家……啊对对,就是矿业集团,我们这些本该淘汰的落后产能没想到叶老哥竟然能记住,念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老哥啊,不瞒你说,小川是我大儿,从小没了妈,自己养自己,成绩一塌糊涂不知道学好,但骨头最硬也最像我。现在的世道最要紧的就是魄力和手腕,他这方面不是我自夸,老哥你也能望出来,江畔基地比京市的大本营也不差吧……”

一通家常说完,看在许忘川没妈的份上,叶松云的抵触情绪小了很多,柳文瑜也顺势给丈夫搭梯子,“你们下去聊吧,喝点茶,都是孩子嘛,发什么火。”

许忘川撇过脸,从头到尾懒得看,显然很烦许四海插手,但是在一众堂表兄弟的拉扯下又不好发脾气,只能不情不愿跟着下楼喝茶,走半道望向叶夕颜,直勾勾的,欲言又止,又被兄弟们好一番挤眉弄眼的嘲笑。

柳文瑜拉叶夕颜进卧室,关了门,四下打量起来,很快就透过卫生间牙刷牙杯的数量以及房间里不太宜人的腥味获知两个小孩同居的现状。

病毒爆发前她就察觉叶夕颜早恋了,现在有机会,肯定要仔细问问。

“你之前谈的小男友就是他?”

“嗯。”

“一个班的?”

“嗯。”

“跟妈妈想的有点差距。”柳文瑜揽叶夕颜坐下,整理女孩鬓边的碎发,“孩子是个好孩子,但你们思想差太多,恐怕聊不到一起去,以后过日子,没法沟通是最痛苦的。”

“妈,你是不是觉得他挺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