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呗。

她压住他,迫得两人上身探出亭子,然后在一片狂风骤雨中深深吻进。丁香小舌并非榆木疙瘩,只能由人搅动,其实她只要愿意,也是要婉转便婉转,要遒劲,则有力,亲得许忘川手足无措,两腿僵直。

雨打入他的眼。

散不去层层雾气。

他哑然失笑,喘着瞪她,“干嘛?”

“榨干你。”

“不怕怀孕?”

“怀就怀,怕你?”

许忘川顿住,闭眼,白睫动也不动,任由白发和雨水一同倾泻。忽然他伸手,猛地摘了朵湿漉漉的红色山茶,勾起她的发,戴到耳边。

山茶树朔朔摇动。

大滴大滴的雨珠成片滚落,发出急响。

他掐住她的脸,咬牙切齿,“叶夕颜,老子这辈子栽给你了,就算死,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长椅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想逃,可腰被握住,牢牢钉在他身上。

梆硬的鸡巴像电钻,突突往子宫钻。

水跟开闸似的,一操就喷,没多久许忘川屁股都浸湿了,他咬她奶子,吃不过瘾,要叶夕颜捧起来往嘴里送。

含得不能再多,就打着屁股,边干边吸。

叶夕颜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但就是克制不住想要扭腰的欲望,好像有块很痒的肉在发骚,特别欠操。

“许忘川许忘川许忘川……啊啊啊啊啊……不要停……”

终于戳到痒处。

她从牙缝里吸着气,脚趾往前蹬在柱子,整个人蹦成一张即将发射的弓。

许忘川吐出奶子,揪她脸,啐了句,“骚不死你。”

男人大发慈悲松开手,放她自由,叶夕颜立马噘着嘴飞快坐落,专往痒的地方坐,许忘川垂眸呆视,看奶子晃得厉害,就摸一摸,看小腰挺得快断掉,就安抚地拍拍尾椎。

很少坐着享受。

他爽得打冷噤,没多久眼前一片空白,回过神来,脸上竟然出汗了。

天知道他已经很久不会出汗,体温也低得不像人类。

许忘川咽下口水,痴迷地望着她。

叶夕颜。

他的。

叶夕颜正要攀高,可力气用尽,怎么也不够爽,临门一脚要是踢得不安逸,高潮也浅浅的,不能爽进骨子里。

“许忘川~”她使劲摇他。

“怎么?”

“动动。”

“动什么?”

“操我。”她贴在他耳边说完,再不爬起,就这么死皮赖脸贴着,屁股难耐地扭动。

许忘川脸一红,低头望她,只看到玉雪玲珑的背和红通通的肥屁股,看不到脸。没办法,亲亲头发,他继续哄她说点好听的,“要飞了?”

“嗯……”

“自己动不爽,要老子弄才舒服?”

她捂他嘴巴。

许忘川非要说:“一天天的说不要,最想要的就是你,不弄狠点都不喷的,说说,离了我,你哪里还能这么快活?”

“你好烦呐。”

叶夕颜抬头凶他,许忘川似笑非笑盯着,终于看到宝贝欲火焚身的小骚脸,笑着咬她鼻子,一挺臀,强硬的大鸡巴立刻熨平褶皱,直到花心,把人操得猛哆嗦。

没两下,叶夕颜就哎哟哎哟讨饶了。

屁股都不敢挨他。

可惜用力过猛,本就腐朽的长椅轰然垮塌,两人滚进雨里,虫鸣聒噪,空气潮湿,叶夕颜被这么一撞,直接干喷了。

许忘川起来,她还在颤巍巍张开大腿流水,精液混着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真是没用的小臭宝。

做两次

许忘川抱她起来,四处查看,摔是没摔到,就是身上脏兮兮的。爽都爽过了,她吵着不玩了,嗓门比雨水还大声,许忘川抱起人,赤脚站立,捞起玉腿往树干一顶,叶夕颜立马闭嘴。

狂的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