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逐渐稀薄,气力逃出躯干。

濒死一般。

可是当身体缴械投降随波逐流后,奇异的酥麻和酸痒又从小腹发迹,感染全身女孩暴露在空气中的细腰骤然挛缩,像是绷得很紧的脊骨终于打断,失去支撑,整个人倏忽下坠。

冰冷的掌趁机托住提供缓冲。

她泪眼婆娑靠在厚实的胸膛,大口喘气。

不等平息,大手抚过腰肢插进牛仔热裤,勾了内裤紧紧往上提。

布料勒进股缝。

激得肉穴收缩。

“唔!”

叶夕颜瞬间一抖,夹紧双腿,浑身湿透,简直像个刚刚上岸的水鬼。

许忘川单手抱着,温柔抚摸女孩湿冷的长发,“就舔一会儿,哄哄我,好么?”

叶夕颜吸口气,没有应。很快身体失去大手支撑,贴着冰冷狰狞的胸膛滑落,脸让肉棒狠狠戳了下。明明没有吃的意思,只是张口喘气,就被许忘川抓着头发狠狠插了进去。

好硬,喉咙好痛。

肉棒粗得啯不动,舌头根本转不开。

他的身体在颤,稍稍平复后,小幅度前后摆臀,难耐的呻吟从头顶传来,许忘川叫得压抑、嘶哑,很快呻吟变得急促浑浊,野兽一般,叶夕颜的嘴巴也在嘶吼中被日得一塌糊涂。

口水溢出,眼泪也一样。

呻吟戛然而止,只有劫后余生般的喘息犹在耳畔。

她慢悠悠抬起头来,嘴皮红肿,精液过溢,从鼻孔流出,一张美艳惊人的小脸越发夺魂摄魄。许忘川掐着鸡巴根,还在射,水枪似的,带出抛物线的银光,滋得她满脸都是。

叶夕颜扶着座椅干呕。

声音都哑了。

还没吐完某人的子子孙孙,许忘川便去解她的裤子,热裤才褪到膝盖就急不可耐压了过去,内裤也不脱,勾着布料从边缘将肉棒日了进去。

叶夕颜一激灵,靠在他肩头啜泣,“慢点……好粗,真的好粗……求你……不要进太快……”

许忘川抱着人喘粗气。

忍了忍,到底是忍不住,凶巴巴亲她耳朵,“天天吃怎么会进不去,不许娇气,要乖乖挨老公的操。”

酥进骨

叶夕颜喘一声,闭紧眼睛。

手指都怕得蜷起来。

噗嗤一声瘆人的气响,许忘川压着她进完了,只两个硕大的蛋软塌塌抵在外面,蜜色的臀肌翕动,腰试探着往前耸,粗糙的指探进T恤,隔着胸衣狠抓奶子。

叶夕颜偏过头,他就亲咬脖颈,待她气急败坏转过来龇他,索性耸着腰,一面浅操一面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脸看。

痛是当然的。

女孩子总是很娇,她尤其惹人爱,当然是世上最娇最容易痛的女人。

可她对他,除了痛和不耐烦,明明还有其他。

只有在挨操时才会坦诚的臭宝,看,脸那么红,叫得那么骚,喘得那么欢,明明就很喜欢他给的性爱,又小孩儿似的总要闹,闹什么呢?他一直一直很爱她,以后也不会变,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爱他,还动不动就要跑,难道是喜欢看他难过吗?

“叶夕颜。”

“嗯?”

他突然停住,蹭她欲色弥漫的小脸,嗅他留下的精液味道,“舒服么?”

废话,她就喜欢大的粗的狠的狗鸡巴,要多深有多深,日得她散架,整夜整夜不消停。可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讲,他的脸轮廓分明,看起来很帅,因为在做爱,瞳色比平时幽深,像两把打磨锋利的剑,看着就让人脸烫。

叶夕颜咬住唇。

许忘川低头,将脸埋在她颈间,说话的声音跟雨一般潮,几乎淋湿她,“叶夕颜,我真该杀了你。”

他直起身,与她断开连接。

白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

电闪雷鸣。

雨更大了。

男人站立不动,似乎在她面前化作一个碑。叶夕颜默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