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红着脸骚叫,手指抓得男人脖子和胸膛一片鲜红。这一个月,他只要在,一夜最少三次,早上醒了还有两次,平时有空,回来吃个饭都要抓紧时间操她一遍。

怎么说呢。

到点就痒。

身体被操出习惯了,记住了他的冲撞和粗硬。

隔一天吃不到就浑身难受,何况这两天特别敏感,特别想被他按着做。

“许忘川……呜……嗯……快一点……用力……啊啊啊~捣我。”

男人咬住耳垂,粗声问她,“才几下就要喷,这么骚的吗?”

说着孟浪地抓揉大奶,挤得指缝都是软肉,用力之大仿佛里面有乳汁,挤不出来,深吸两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指责,“白长这么大,操得老子鸡巴都细了还不会喷奶……没用的臭宝,天天吃精液肚子就是没动静,真是白操你了,什么时候才会怀孕啊,说,是不是因为想天天夹鸡巴才憋着不怀?”

“没有……我没有……人家都有好好夹精液……”

“还说没有,明明就有,就知道要老公操,就知道自己爽!不许任性了,乖乖给老子怀,怀了大鸡巴老公天天舔你日你,绝不比现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