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见过耕坏的田没有?”叶夕颜一扭腰,哭唧唧道:“你倒是累不坏的牛马,人家腰都要断了,好不容易得点草莓你还把最好的都吃掉,我真的……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吃顿火锅怎么了嘛!”

许忘川哼了声。

“不是有治愈异能?”

“心理创伤你懂不懂?治不好哒!”

他看她一会儿,笑起来,“哦,宝宝真是受大委屈了,来,老公看看,揉揉好不好?”

男人伸手进来,照着左乳就是一捞,一握。

眸色发暗,呼吸也闷重哼出。

叶夕颜怪叫一声,皱眉蹬他。可惜体力差距不能说是巨大,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扭扭拽拽,不仅没逃离魔掌,还被狗按着深深吻进。

唇相碾,嘴巴舌头被吸也很正常,他总爱吮,可吸得发麻就过分了,就连凄凄惨惨分泌的口水也全部吸走。叶夕颜呼吸困难,泪眼惺忪拽链子,用力扯了扯,锁链玲玲作响,可男人只是伸手拉了拉项圈,便像拉不住的疯狗一般欺身而来。

唇齿更进,头也压下,周遭视野跟着猛地变黑。

叶夕颜像被碾碎的稻谷,衣衫凌乱,雪肤如新剥鸡蛋,染着旖旎的粉,晶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媚态一现,膝盖抵开,冰凉的大手便趁机摸入裙底,游走往上。

再擦枪走火,恐怕不好收场。

“许忘川……”叶夕颜抱住男人的头,温柔抚摸。

奋进的大狗忽然乖觉,缓缓撤开,鼻翼仍在兴奋翕动,眸光却开始震荡沉淀,最后只剩一汪清浅婆娑的水向她覆来。

“许忘川你发什么情?”

“喜欢你跟我要东西的样子。”

“什么?”

“叶夕颜,我对你是有用的,对么?”抚摸娇乳的手往上,按住蜜红的唇反复揉搓,他仰头笑起来,欢快地拥她入怀,亲亲蹭蹭搂搂抱抱,胸腔的震动传导她身上,酥入骨头,“还想吃什么,还要什么?”

0119 118 是蛊王

叶夕颜手足无措。

想了许久,小声道:“还想一个人睡。”

“当我没问。”

“死狗。”

“汪汪!”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凑在她耳边叫起来,汪得太像了,勾得皮皮跟着一起吠。

叶夕颜笑得要死,摸摸他的头又去摸皮皮狗的头。

五月微醺的春光,江市,她的故乡。

江水蒸发的汽。

草木烘烤的香。

指间穿过的丰腴轻佻的风。

她和她的男人还有他们毛茸茸的狗。

怔忪迟滞的晕眩占据大脑,暖洋洋、轻飘飘,像喝了酒,彼时以为是晕车和打闹导致,后来才知道这简单肤浅的愉悦,是幸福。

……

道路并不通畅。

几十公里的路程硬是走出几百里的架势,等到君山已是午后。

整个别墅区都清理出来,就连附近的洋房也纳入基地范围,老远能看到阳台晾晒的衣服。原先的路障变成了四五米高的围墙,瞭望台分布各处,除无线电对讲机,竟然还有点火的台子。

得到消息的李若男在门口迎接。

叶夕颜差点没认出。

田径霸王花以前丑归丑,却神采张扬,一副天塌下来就塌下来的吊样子,现在留了长发,穿起了紧身裙,曾经脏脏的跑鞋也不见了,变成了淑女小皮靴。

叶夕颜像见鬼。

殊不知李若男看她也像见鬼。

当初抱叶夕颜进棺材的就是她,赵光明嚷嚷着害怕,非让她来,李若男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叶夕颜死得不能再死。

现在死人大变活人,还更漂亮了。

任谁看了都要大喊“卧槽”,何况“卧槽”本来就是李若男的口头禅。

“叶夕颜!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你又活了啊我的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