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

明明是她疼她痒,欲火焚身。

他却好像比她还难受,叫得像发情的公猫,嗯嗯呃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一会儿说被夹死了,一会儿又要操死她,鸡巴大开大合,捣穴成沫,粗糙的掌心一遍遍抚过嫩如豆腐的雪白乳肉,将人操得从臀到腰,及至奶子和脸上的软肉都在波浪式颤抖。

明明欲望当头,不可停歇,却还是会伸手挡在叶夕颜的脑袋和床档之间,怕她撞得难受。

“……宝宝……夕颜……叶夕颜……”

别说用力抽插。

光是叫名字都好欢喜。

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没有叶夕颜,许忘川就是死人。

她缩在男人怀里,跟着鸡巴啪啪的声响猫儿似的抽动,明明想控制身体不要沉沦,可还是失败了……男人的鸡巴最诚实,虽然巧舌如簧惯爱狡辩,随便对谁都是“宝宝”和“我爱你”,但身体只要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