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挨着她坐的男人头发油,也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了,他伸手抓头时还有头皮屑,身上还有一股汗臭脚臭。
而对面女人身上有股浓烈的狐臭味,看脸色应该是中年妇女,结婚有娃那种,身上妇科病。
隔壁的大爷带着一只骚味十足的鸡,那鸡双脚被捆着也不安生,那翅膀时不时扑腾两下。
鸡扑腾的时候带起一阵风,将车厢里各种混合的臭味全部吹到了阚青青面前。
阚青青如今怀着孕,处于特殊时期,在视觉和味觉冲击下,恶心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她用手捂着自己发闷的胸口,微微弯腰对着空地不断干呕起来,干呕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她最近一直没有吃什么东西,吃了也吐了,吐不出来也正常,但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了血色。
其他人见她突然干呕,原本站在她身边的乘客立刻躲远了些,生怕被吐到了身上。
“青青姨,您没事吧!”突然,小小的身影冲了过来,正是眼睛刚刚恢复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