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季珣对这样的疼动没有丝毫的不耐,反而珍惜得紧,他盲目的相信,只要这心痛的感觉还在,季璿人就还在,他还感受得到这股痛意,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寒鸦的动作极快,在季珣赶到河边的时候,寒鸦早就已经在附近探查过了,这些日子下过雨,当日的打斗痕迹早已经被冲刷过,而在看到烟号时,来驰援的人也已经细细的搜查过了临水边。
“唔”无预警的,季珣心口一阵绞痛,脚步虚浮了起来,心跳也急速加快,他足尖轻点,飞掠到了水面上,踩着突出水面的灰石,往水面望去,这一带水域波光粼粼、清澈见底,水深大概到季珣的腰部以上,水流算得上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