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早已猜到结局,但赖羽冬还是不由得悲伤起来,他抱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心态,虚心地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什么那一处很容易破音?”

“发声方式不对,挤嗓子。”

“但我不是没用嗓子唱吗?”

“胸声转头声。”徐案担心初学者听不懂专业词汇,正想补充说明,“头声是……”

“我知道。”赖羽冬及时打断,没必要将时间花费在对熟悉领域的科普。

“那太好了,我教你怎么发头声。”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