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的士兵制住,魏渊并不怀疑老人会扑上来生啖他的血肉。

谁还能看出这狼狈的丧家之犬竟是昔日威风鼎鼎的一国之主呢?

魏渊慢条斯理的抚平衣领上一点褶皱,“后悔?朕的确要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早点下手。”

彼时,他是卑微低贱的敌国质子,在宫中的地位甚至不如贵人们养的小宠,谁都可以欺辱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