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煦忍不住追问。
望舒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复杂凝重。她抬起头,直视着都煦的眼睛,没有直接回答那个“为什么”,而是抛出了一个更沉重的问题:“都煦,你在这个镇上的女校读了这么多年书,有没有…听说过一些秘密?很诡异的那种?”
都煦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仔细回想,小镇闭塞,女校更是流言蜚语的温床。“…是听过一些传言,”她有些迟疑地说,“什么旧校舍半夜有哭声,废弃的钢琴自己响…还有说以前有学生…但大家都当是吓唬人的玩笑话,没人当真。我也…”
“玩笑?”望舒打断她,身体前倾,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刺入都煦眼底,“如果这些‘玩笑’,剥掉人们添油加醋的夸张外壳,里面就藏着一部分…真的呢?”
都煦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从脊椎窜起,让她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她脑子里“嗡”的一声,那些被她嗤之以鼻、当作茶余饭后谈资的校园怪谈,此刻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无比狰狞…如果、如果其中哪怕有一丝是真的
那她自己撞鬼的经历呢?这不正是她最恐惧的吗?
一旦她说出去,别人只会像她过去看待那些传言一样,觉得她异想天开,是个疯子。巨大的后怕将她淹没。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惊恐地看着望舒,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刚刚止住的冷汗,瞬间又浸透了后背。
014脱轨(十四)(50珠加更)
与此同时,学校后门那栋灰败的老楼里,两道强烈的手电光柱刺破楼门洞的黑暗,晃动着,照亮了漂浮的尘埃。
李文溪和胡玥踩着陈旧的水泥地,走进底楼中最不起眼的一间小房。
门锁早已锈蚀,李文溪用力一拧,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向内敞开。呛人的灰尘味扑面而来,两人立刻掩住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
手电光柱扫过室内:一间狭窄的单人房,家具轮廓模糊地立在厚厚的灰尘下,所有东西床、桌子、唯一一把椅子都被一层泛黄的塑料布严密地覆盖着,像裹尸布。布局简单,看得出是个女人的居所,但荒废已久。
“还记得在哪吗?”胡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耐烦。
李文溪没回答,手电光径直投向最里侧那张单人铁架床上。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默契地走上前去。
与此同时,学校后门那栋灰败的老楼里,两道强烈的手电光柱刺破楼门洞的黑暗,晃动着,照亮了漂浮的尘埃。
李文溪和胡玥踩着陈旧的水泥地,走进底楼中最不起眼的一间小房。
门锁早已锈蚀,李文溪用力一拧,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向内敞开。呛人的灰尘味扑面而来,两人立刻掩住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
手电光柱扫过室内:一间狭窄的单人房,家具轮廓模糊地立在厚厚的灰尘下,所有东西床、桌子、唯一一把椅子都被一层泛黄的塑料布严密地覆盖着,像裹尸布。布局简单,看得出是个女人的居所,但荒废已久。
“还记得在哪吗?”胡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耐烦。
李文溪没回答,手电光径直投向最里侧那张单人铁架床上。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默契地走上前去。
挪动铁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瘆人。床下的地面铺着一块旧毯子。胡玥弯腰,一把将毯子掀开。
下面赫然是一块厚重的、嵌着铁环的木板。
胡玥用力拉起铁环,木板被掀开,一股远比外面阴冷刺骨的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寒气,猛地从下方涌出,瞬间包裹了两人,激得她们同时打了个寒颤。
手电光柱顺着粗糙的木阶向下探去,照亮了一间狭小的地下空间;扫过墙壁,是同样的水泥面,布满斑驳的水渍。她们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地下室的中央,地面被某种暗红色的、早已干涸的物质涂抹出一个怪异的圆形图案。
图案的中心,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