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的。”

他信誓旦旦的虚伪,衬的我像个傻子。

为了替谢可可除掉我的这个绊脚石,这个和我从校服到婚纱,曾发誓要爱我一生一世的男人,用一个又一个谎言,亲手把我送上绝路。

而从小把我捧在手心上视若珍宝的妈妈,最终也选择为了谢可可这个两面三刀的养女,对我举起屠刀。

这一刻,我很想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可所有的话都在一寸寸冷透的心中,化成死寂。

几个医生拿着消毒药品走过来,对着我一身惨不忍睹的烧伤,面露惋惜和怜悯,“谢小姐,皮肤科的专家还没到,我们只能先给你做个简单消毒,你忍一忍。”

可烧伤的剧痛贯穿全身,消毒水落在身上的那刻,我仿佛再次被丢进烈焰里,脆弱的血管被挣破,整张床上都是鲜血混着我身上的脓液。

妈妈看着这一幕,死死捂着嘴,呜咽地浑身颤抖。

唐聿舟眼眶通红,攥紧的拳头骨节发白,恨不能替我承受。

他们的关心那么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