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豪门,爸爸给你找个好男人,爸爸努力赚钱,你晚几年再嫁,给你凑两亿嫁妆!”
赵清漪顺势而演,眼睛湿漉漉地看向赵鸿煊,说:“爸爸,我会努力的……”
高逐说:“岳父大人,咱们说好的,我是你的第一选择。我也不需要michelle有多少嫁妆,她只要嫁给我,我以后赚的钱都给她!”
赵鸿煊看了他一眼,又安慰赵清漪说:“咱们不急,慢慢来,听爸爸的。”
赵清漪才点点头,钱云帆和钱母早惊呆了。一亿的嫁妆?
钱父是一个处长,要是不拿什么的话,一年收入也就几十万,而钱云帆现在是实习医生,还是垫出去的。
谁来告诉他们,赵清漪的亲生父母家里这么有钱的!
赵清漪又看向钱云帆,目中有太多苦痛无奈,说:“大约是命运玩弄,大约我们只能曾经拥有,而不能相守,所以只要一年却还是错过。你好好照顾你母亲,以前的事,都算了吧。”
“清漪!”
赵清漪看他的目光痛苦不舍却又转为坚定,她深吸一口气,说:“再见,保重。”
然后拉着父母的手一起离去,钱云帆还追上几步,高逐拦着他,又看看钱太太,痞痞地说:“你们哪家豪门?你们既然以‘豪’为标准,那我爸是高正,你们比我有钱,再到我面前称‘豪门’吧。还有,再纠缠我未婚妻,我嫩死你。别来我面前来搞笑!”
钱云帆看高逐既年轻,又十分俊俏帅气,不得不说自己远远不及,不禁一阵不爽,可气势却弱了。
高正的儿子?是真是假?
钱太太早就惊呆了,隐隐觉得自己之前为了儿子好的攻守都成了笑话,或者反而断了儿子更好的人生。
钱家这样的人家,绝对不会幡然醒悟:钱权利益是云烟,真心的相持相守才难得。
能打击他们的只有他们永远追求的富贵名利。
……
赵清漪牵着父母走远了,也知钱云帆和钱太太再也看不到了,才突然咯咯咯笑起来。本来赵鸿煊和薛茹都有些担心,她突然笑得奇怪,又让他们觉得此中有蹊跷。
还是高逐因为被她耍的经验丰富,所以说:“你是装的?”
赵清漪说:“你看到就看到,要是向他们告密,咱们就不能愉快玩耍了。”
高逐呵呵:“我就说嘛,你怎么能为了那样的男人变成那样的画风。”
薛茹惊道:“漪漪,你为什么要装?还有那个女人这样骂你。”
赵清漪呵呵:“妈,就是她骂我,我才装呀。其实有些男人很会自我催眠的,明明自己最是无情无义、最为势利和利己主义,他们却喜欢包装自我。因为恰好有一个那种妈妈把脏活累活都干了,这种男人就能每每能躲进龟壳里,偏偏还自命不凡。”
赵鸿煊这二十几年什么人没有见过,是历经风雨才有这样的眼力,没有想到女儿看人看事也是这犀利。
赵鸿煊说:“所以你要骗他,让他以为你还对他情深义重。”
赵清漪说:“宾果!我年少无知踩过一次屎当付学费买教训,怎么可能一直踩上面?这种男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只是一坨狗屎的!他们以为自己是潘安,是情圣,女人都为他争奇斗艳争宠上位。我当然要帮助他一直沉迷在这种自我陶醉中。”
薛茹也有点明白了,说:“漪漪,跟这种人有什么好浪费时间的,以后也没有交集的,我是怕人家恼羞成恼伤到你,咱们算了吧。”
赵清漪却摇了摇头,说:“我布局这么久,半途而废,我不甘心的。他母亲当年骂我一句句处心积虑的贱人,他爸更聪明想以交往的名义让我给他儿子当免费妓女。分手就分手,干干脆脆谁稀罕,为什么要欺负我一个乡下来的孤女,算什么英雄?既然一家子这么恶心我,有仇不报非女汉,省得将来别的单纯的好女孩受害。我了解钱云帆这种男人,当他看到其实我可以带给他更多的利益,可他却错过了,我再演演情深义重的样子,他更忘不了。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