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多久了,她用这种细软的声调叫他名字,没有怨怼讽刺,避之不及。
连胜有些恍惚,耳里仍然回荡着她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识想说些狠话,毕竟这是他们相处的
常态一
他服软,她不屑:于是她鲜少服软时,满腔不甘在男人胸腔里化成刺要立马去扎她。
可是一抬头看见少女眼底水光晃荡,纵使知道有可能是作息,连胜也再没了气焰。
“不是已经丢了吗?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她张了张嘴,他一个眼神看过去,随即扯起个似嘲似笑的弧度,“还是说如今对你有用了,你暂且要回去,等物尽其用,没有价值后再把他无情丢开?”
一时之间,男人说的是他还是林瑶的遗物,之南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