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点都不奇怪,“我叫花少,小姐下次来别记错了。”

“脸还能看,就是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烟绿的手毫无预兆的往男人身下探,不其然被花少一把抓住。

“小姐想现在?”花少的目光扫向房间里的多人运动,轻轻松开烟绿的手。

“跟她有仇?”

烟绿看着那明显已经支起的帐篷,嘴角勾了勾,“不懂规矩么,客人的事也敢问。”

都这么硬了还能忍?做鸭子还有节操?

目测该有十八厘米。

烟绿最后看了眼已经被操得越发骚浪的李晓雅,身上沾了白浊的精液,下体的菊花依旧被刺青男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捅入,不时有血迹飚射出来,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