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犯。”

“您看就此揭过行吗?”

刚才他们已经听说了经过,别说只是指桑骂槐,是她自己对上了槐的位置。

就算是真直接辱骂了,他也没觉得自己夫人有错。

夫人又说什么了?还不是她出身本来就低贱,在他秦家那是做通房都没有资格。

不过是遇到了一个被她迷昏头的傻子娶她回家,怕是祖宗九泉之下都能再气死一次。

香巧攥紧了手心,用尽自身最大的勇气,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了,她不能临阵退缩。

童郎都把她带过来了,难道是想让她看一眼就放过她们的吗?

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秦二郎语塞,还想再说什么。

秦大夫阻止了他:“你先闭嘴。”

“老二家的,你犯下口业,招惹了童夫人,这个你认吗?”

当然不能认。

“阿公,儿当时只是训了几句丫鬟,哪里就惹到童夫人了呢?”

“或许是童夫人心思细腻,容易多想,加之有相似的经历,就伤怀上了呢?”

她只是在丫鬟湛茶的时候碰了她一把,然后对着被打湿衣服的丫鬟训谇而已。

说一些:“胸前湿着是要给谁看,以为谁都有运道勾得郎君魂不守舍,一跃从勾栏胚子变成官家娘子吗?”这类的话。

只要她不承认,就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她是针对的童夫人。

童怀恩却问:“既然阁下知道童某的内子有相似经历,还口不择言,这就不算无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