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上一切,也一定会救下你!”
我嫌恶地摇摇头,一颗子弹射进他的喉咙。
瞬间安静。
沈晚意双手被高高吊起,脚不沾地。
我冷眼看着,手下用吸满了盐水,挂满钢刺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
她的指骨、关节,被一小节一小节地夹碎,发出悦耳的脆响。
她疼的浑身颤抖,却始终没有晕过去。
看来,她远比我想象的更坚强。
第7章
也说明,她朝我演了三年柔弱。
偏偏我还信了。
最后,我放她走了。
一个只能在地上扭曲爬行的废物,比死了更让人痛快。
更何况,还有她亲手送上的电极片。
我会夜夜让她承受锥心刺骨之痛。
“滚吧。”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拖着腥臭的血水,爬了两米,突然扭头。
“阿臣呢?”
“你答应放我们离开的。”
我钳制住她的嘴,用钝刀子割了她半块舌头。
才幽幽开口:
“为什么总说我不爱听的话呢?”
“我说的是,如果你能活下来,就放你离开。”
“从始至终,就跟杜臣没关系。”
“不过,既然你这么惦记他,干脆大家一起玩好了。”
说完,我命人将杜臣弄来。
他还在天真的狗叫:
“晚晚,坚持住!”
“只要咱们离开这里,什么都会好的。”
是啊,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先进。
假肢、人造器官都不是问题。
完全可以把他俩重新拼凑成正常人。
我走到沈晚意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沈晚意,你不算太蠢。”
“不然也不至于布局三年,才被我爸发现。”
“他没来得及告诉我,就被你灭口了。”
“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真相,并拿到证据的呢?”
沈晚意的脸,闪过震惊和惊慌。
她扭头看向杜臣,什么也没说。
却比任何语言更具压迫感。
沈晚意惨笑一声:
“傅诚舟,是我对不起你。”
“如果你爸没有把我捡回去,没有像对待畜生一样作践我,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事到如今,她还认定是我们的错。
“爸爸没有虐待你。”
“傅家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长大的。”
“只有从血海里厮杀出去的野狼,才能在兽林里活下去。”
“你说我冷血又血腥,那是我活下来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