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火辣,声音嫩的能掐出水来。

但是,身上沾染着一股风尘气。

毕竟,在嗜血的丛林里,活下去的路就那么几条。

沈晚意没了四肢,只能用嘴叼着刀,一刀又一刀划烂了那副雕刻艺术品般的身材。

杜臣想冲过去阻止,可惜残破的躯体根本不给他机会。

“沈晚意,你个毒妇!”

“注定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你!”

“你就该烂在泥里!”

弄死柔柔,她还不肯罢休。

又用嘴叼着烙铁,一寸一寸地烧焦了杜臣的每一块皮肉。

最终,他承受不住,停止了心跳。

沈晚意这才转头看向我,眼底终于染上了愧疚和悔恨。

可惜,我却嫌脏了。

“傅诚舟,是我错了。”

“是我眼盲心瞎,伤了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

“如果有来世,我想嫁给你,跟你好好过一辈子。”

我平静地声音,比刀尖更锋利。

“是我眼瞎,看上你这种心肠歹毒的白眼狼。”

“若有来世,我一定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冻死在雪地里。”

沈晚意哭得近乎晕厥,苦苦道歉哀求。

最终,一头撞死。

“我死了,你会不会开心一点?”

我没回答。

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是生生世世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注定没什么好下场。

我拎着两人的头颅去祭奠爸妈。

“大仇已报,以后我会将傅家做得更好。”

“你们可以放心了。”

短短两年,我以雷霆之势荡平了十余个声名狼藉的团伙。

整个地下世界都对我俯首称臣。

他们称我为唯一的王。

至于往事,早已消散在时光里。

威士忌一饮而尽,琥珀色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新的传说,才刚刚开始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