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竟开始扭动了起来,带动着他的下体在她温软的穴内不住摩擦,探索着她体内各处敏感点。
她也从不知自己的敏感点是如此之多,竟是随意搔到哪处,哪处便是一阵酸痒。她抓着男人的胳膊,用男人的巨根搔着自己体内各处,却是越搔越痒,全然不知如何纾解。婆婆裙:11*65*24*28*5
终于,她掌下的胳膊动了动,紧紧箍住了她的纤腰,后背也抵上了男人宽阔的胸膛,她听男人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姐姐,这可是你自找的……”
五
打死杜康她可能都不会相信,她居然有一天,会求着一个男人操死自己。
当然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接下来的一切解释才更加有了可信度。
时间回到几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原本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杜康同学,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是终于想要一醉方休呢?还是只是犹自觉得不够解气。
真相没人能知道,总之她喝是多了。
据说当吕察晃着他新到手的车钥匙走进别墅时,杜康整个人已经挂在了吕女士身上,头挨着头,脸挨着脸。
吕女士的妆被蹭花了,杜康白净的脸上倒是抢来了不少油彩。
两个人抱在一起哭诉男人这个生物有多混蛋,上司这个东西有多不是东西。
最终吕女士陪着哭够了,随手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把烂泥一样的杜康随手一推,吩咐弟弟道:“把这个死狗送回家,老娘还有事。”
吕察也不知道姐姐还有什么事,是负责把满客厅歪七竖八的酒鬼摆整齐呢,还是做一些她从来没有做过的清洁工作。
但他没有说出来,他尽职尽责地走向瘫在沙发上的漂亮姐姐(他自己描述的),正犹豫该怎么带进车里,又或者该送去哪里,沙发上的漂亮姐姐却直接坐了起来,同样抹了吧不存在的眼泪,冷静地跟他说道:“走吧。”随即起身,利落地走到门口换鞋,等她等在那辆崭新的吉普旁边看着他的时候,他还没能想明白,这个清醒的姐姐同方才的烂泥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
后面发展倒也顺利,姐姐可以自己上车,也不会吐在车上。
他想问她住在哪,他用地图导个航,姐姐却大手一挥:“不用那东西,我给你指路。”
到这里的确很有可信度,毕竟这些杜康自己也隐约记得,只是后面的展开就略显匪夷所思了。
听说她又开了一瓶威士忌,听说她喝着酒,她指着路,他开着车。听说她带着他走过了南北高架,走过了新天地,走过了南浦大桥,走过了延安东路隧道,最终在他终于要忍无可忍的当口,抱头大哭,说她不想回家,说他不要逼她。
正巧车停在了外滩,他默念着不跟酒鬼计较,说要不我们去外滩散散步?
然后姐姐拎着酒瓶就下去了,豪迈地想搭上他的肩膀,哥俩好一般走路,可惜因为身高原因,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挽上了他的胳膊。
当时的外滩还零星有些人在,且不论拎着酒瓶是否会引人注目,单就挽胳膊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感到尴尬了。
他奋力扒拉着挂在自己臂弯的小手,可是酒鬼的力气有多大,大家都知道,更遑论对方是个女孩子,他还不敢使全力,生怕弄疼了人家。几番挣扎挣扎不过,他无奈放弃,又不好意思真的配合,只得将胳膊直挺挺地横在中间,又偶尔抬起来举到半空,而姐姐的手则像粘了胶水一般,同他的动作一起在空中划来划去。
也不知道在路人眼里,是挽着胳膊走路更丢人,还是这样耍猴更丢人。
在姐姐大方地想要向他分享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并被他百般拒绝后,他们刚巧走到了blends门口。姐姐又大手一挥:走,请你喝酒。
最后实在是推脱不下,他喝下了姐姐给他点的长岛冰茶。
说是酒,可是明明喝起来更像红茶。他不知不觉喝了很多,再想站起时,却顿觉一阵头晕目眩,这才知道最厉害的不是冲人味道的烈酒,而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茶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