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池家是实打实的帮助过我们家。
只是我没想到。
刚下车。
我就被突然出现的阮禾吓了一跳。
她疯一样的冲过来,一边喊着「吸血鬼」一边将我推到了角落。
一时间,众人乱作一团。
我的小腹疼得厉害。
而保镖冲过来,要带走阮禾时,却被匆匆赶来的池砚拦住。
他将阮禾护在怀里。
看着我的眼神,是难掩的疲惫和失望:
「又在闹什么?
「你为了阮禾离家出走,已经搅得全家都不安宁,我现在遂了你的愿,你还不满意吗?为什么还不能放过她?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把我越推越远?」
我盯着他的脸。
只觉得陌生。
逐渐又变得模糊不清。
记忆的最后,是我的小腹一阵剧痛后晕倒,所有人惊慌失措的围了过来……
13
醒来时,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男人轻皱着眉头,「醒了。」
鼻尖萦绕着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浑身无力,轻轻「嗯」了一声,「谢谢,还是麻烦你了。」
蒋延摘下口罩,揉了揉眉心:「不必说谢,你救过我的命……」
还没说完,就被走廊里传来的争吵声打断。
池母的哭声十分清晰的传了过来:
「这个池砚,就是你把他教坏了!什么逢场作戏,学着人家养什么狗屁金丝雀!
「不就是蹭上风口,多赚了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了!
「养小三说的冠冕堂皇,我说了你们还不听,说生意场上的事女人不懂!是,我不懂!我只知道,我那么好的儿媳妇住院了,好好的大孙子也没了!!!」
蒋延闻言。
挺拔的身子一僵。
我看着他想要开口安慰,赶忙开口:
「这也算好事,其实我也担心过,只要有这个孩子在,我一辈子和池砚扯不清关系。」
妈妈在病床前叹了口气,强撑着笑:
「刚才小蒋告诉过我了,这个孩子根本没有胎心。
「就算……就算没有那个阮禾的冲撞,等两个月时,也会自己落掉的。」
我有些惊讶。
又平复下来。
这下,可以更安心的开始新生活了。
「池砚呢?」我问。
毕竟现在谈离婚的事,是最好的时机。
没想到,这句话刚好被准备进门的池砚听到。
他第一次表现出局促不安。
脸上还带着明显红肿的巴掌印。
半跪在我的床边,语气郑重:
「对不起。」
14
比我先反应过来的是蒋延。
他冷眼看着池砚:「不是说了?你没资格来见望舒?」
说着,蒋延就扯着池砚的衣领,充满了挑衅。
可一向骄傲的池砚,却没像以前一样,而是直视着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