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传统的入土为安的观念不同,再次见到林修逸她的眼泪几乎又要喷薄而出。
只是父子二人看样子要起更深的矛盾,为了还活着的人能和睦相处,她把黏着在骨架上的视线重新转回二人之间。
“大半夜的,动什么肝火,即使再气,怎能打人?”
林氏上前握着林寻松的手放下来,随后转头拿绢帕为林鸿瑜擦拭唇边残余的血迹,那一巴掌显然是承载了林寻松的震怒,下手没轻没重的,让她看着也是心疼。
林氏驱使着治愈的力量在林鸿瑜身周游走一周以便减轻他的痛感。
好在只是弄伤了皮肉,没有伤及更深。
“修逸他,怎么在你床上?”
林鸿瑜扯了下嘴角,还没说什么,林寻松接过话头就大声斥责道。
“修逸还能怎么出现在这儿?!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放下的手指再度指着林鸿瑜,林寻松满心都是震撼与怒火。
“你说说,你哥大殓时你也没什么异议,这会儿好端端地你把你哥挖出来摆这里做什么?不是成心要气死我是要干什么?!”
林寻松的声音毫不收敛,整所房屋里都回荡着他震耳欲聋的咆哮,听得人耳中嗡鸣不止。
“与你有什么关系?”
林鸿瑜反问,他的话不带情绪波澜。
“我阻拦了,是你非要掀开看。”
像是迟来的叛逆期,林鸿瑜的逆反心理出现在完全意料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