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肩膀贴下来,低沉嘶哑的声音就响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就像从胸腔压出来的一样,缓慢且极具压迫,“看 到 什 么 了!”

害怕到极点的兔子少年抖得打嗝,如果不是他手臂横着把小东西压到身上,怕是现在已经软到站不起来了。

脱了皮手套的双手修长苍白,骨节分明地摩挲在小兔子的后脖颈,凉的对方又是一颤,“不说话?就把 舌头 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