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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白小腹很快出了一层水珠,被江以观微微扭动身子蹭在身下床单,薄锦粘上胸肉。乳头上的装饰晶石发出细泠泠的轻响,乳首和床被摩擦变得又红又硬,晶莹红肿如粒硬石榴籽儿,被他白皙的身子压得东倒西歪,尖蕊又痒又刺,每次轻微地与床单磨蹭时都被粗糙生生剐过红痒的乳头,这种舒爽短暂而奢侈,他只能隐秘地以为他人不知道的情况在摩擦乳头时舒缓一下,然后又陷入身前身后热涌的折磨。
如果可以掐住他的乳孔狠狠拧一下就好。
江以观难耐地仰起头,后穴迸发的高热与恨人的痒意折磨得他浑身发抖。密密麻麻的痒似小虫子一样爬满他的肠道,从尾椎爬上神经,后腰酥麻一片,他已经能感到有汩汩滑腻的淫水漫出臀股流进腿缝。
两颗缅铃互相缠绕着撞击,肉壁震荡泌水不止,不规则的粗糙表面不时压过瘙痒滚烫的紧厚穴肉,登时被簇簇蠕动的肠肉绞紧,贪婪流着清亮黏水挤弄粗糙圆球,好似这样能磨掉身上的痒。
但这种饮鸠止渴也是其陷阱,微小的止痒效果只会让受用者越来越期待缅铃的震动,期待它能流经每一寸甬道,它们只会让渴者愈渴,激发人心对肉棒抽插的剧烈渴望。
洁白贝齿咬住床单,江以观唇边溢满湿亮水痕,一半清醒的意识不时被后穴里震颤的瘙痒拉入虚空,那里肠肉馋得渴求有什么东西能伸进去捅一捅,或者把手塞进去给他抓一抓。
众人眼里,床上肌里透粉的赤裸美人被玩得浑身发抖,双腿并紧,只能看到两瓣高耸的臀丘偶尔抖一抖肉波,他在极力忍耐,能想象肉穴里的东西是跳得多么激烈,臀瓣和光滑脊背都似打翻的桃花春水一样,弥漫粉红艳色,雪白的膏被放在热锅里蒸腾,似要化了,冒出细细凝香汗珠。
故意绕背绑在臀尖上的手指,指尖粉红,互相交缠捏紧,似乎并不愿意用手给自己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