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看了一眼里衣破了大半的苏芮,长宁心有不甘。
“大皇子请她去做什么?她是皇上钦点伺候云济先生的人,大皇子与之走得太近,不妥吧。”即便是大皇子来要人,她也要一个解释。
裴延听得心里发笑,面上却皮笑肉不笑道:“大皇子所想岂是我等能知晓的,郡主虽是高贵,可有些事,还是莫多问的好,想来隆亲王也不会擅管皇家事。”
语气带笑,可话里,眼里,都是威胁。
告知她无权过问大皇子的事,否则便是藐视皇族了。
即便她贵为郡主,皇上优待,在这盛京城里风光无两,但,到底是臣。
四目交锋,长宁终是退了那步。
“既大皇子急召她去,那本郡主自不好阻拦。”
嬷嬷立即让仆妇松开手,卫兵散开。
被紧束了许久的苏芮手脚发麻,骤然被松开,整个人摔下去,靠着膝盖半跪在地在没倒下。
深吸了几口气,她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挪往外走。
从长宁身边走过时,长宁冷道:“你勾人的本事还真是了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