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此在军营里做了二皮匠(缝补尸体)来换得旁人不得轻易动她。

这细微的香味她一进马车就察觉了。

用帕子包好,放进车内的冰盒里保存。

擦了擦手,挑起窗帘,已经能看到法华寺。

换了车上准备的灰袍,又用针线在腰部改了几针后,车停了下来。

走下车,寺门外已经站了七八人。

十四至二十都有,高矮胖瘦,各有千秋。

但苏芮一出来,众人便当即都失了颜色。

不仅容貌艳压,就连那一样的灰袍穿在她身上都凹凸有致,特别是那胸前,仿若要被撑破,衣领紧绷着也挡不住沟壑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