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永安侯拿着薄裘上前,看着众人都走远了,蹙眉劝道:“兖州这些兵都骄横多年了,是很难收服的,还是要用些非常手段。”

所谓非常手段永安侯早些时候已经和云济提过了,但云济当时就否定了。

那哪里是非常手段,分明是草菅人命。

“此事我自有安排,永安侯不必忧心。”拿过薄裘,云济也迈步离开。

永安侯独自站在校场,眼神逐步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