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父亲为前锋参领,同去兖州为王爷开路,以父亲你多年领兵才能,自然能帮王爷许多,到时,王爷自然会提拔父亲,旁人也说不得什么,不是吗?”

是的确是这个道理。

可前锋就是靶子,即便兖州不必上战场,如今的局势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以苏芮的身份和处境,能为他挣来的好像也只能这么多了。

想到这,永安侯的语气不得不又软下来,如慈父般拍拍苏芮的肩头,语重心长道:“方才是为父听到你硬闯东院,想着你姨母心疾不得被激,一时着急了,才那般说你,过去种种,总是叫你吃苦了,日后不会了,今日之事你也莫怪为父。”

苏芮笑了笑,“女儿自然不会怪父亲。”

听到这话永安侯舒心了些,顿了顿又道:“你回府后再同王爷说说,为父到底勋爵在身,前锋参领官职太低,不适宜,还有你哥哥,也要让王爷此番帮扶一把,如此,日后父亲与你哥哥才能为你撑住腰,可明白?”

“父亲放心,我一定尽力。”

“好,去吧,莫叫王爷久等了。”永安侯满意的又拍了拍苏芮的肩膀。

苏芮福身要退,似想起什么,又抬头道:“姨母这心疾来得突然,父亲还是要好好问问大夫,若真是因为表妹,她日后可是要日日在隆亲王府的,姨母这样忧心可不好。”

有提及回梁氏的心疾,永安侯此刻才回想起苏芮方才说的话。

梁氏的心疾是因为周瑶还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