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手几乎要碰到我的胸口,我猛地偏头躲开,球掉了。

下一秒,我被人抓住了手腕。

是另一个灌酒的伴郎,他端着一杯白酒凑过来,酒气呛得我皱眉:

“夏小姐,躲什么啊?这不是玩游戏吗?犯规了就得罚酒,一口闷了,哥哥们就不逗你了。”

华云廷站在原地,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别开了头。

白酒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流,辛辣的味道烧得喉咙发疼。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架着我胳膊的人越攥越紧,直到一杯酒全灌进了肚子里,我才被松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