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触到许汐言的耳朵,被吹风吹得发烫。 她捏了下,又揉了下。女人的耳朵手感真好,像一团软玉,难怪许汐言总喜欢捏她耳朵。 即便是在吹风声间,她也能听到许汐言的呼吸有一些变形。 许汐言问:“你不想亲一下吗?” 她关了吹风,放下,钻进许汐言犹然潮湿的长发间,去吻许汐言的耳朵。温热的潮气像海面上的雾,扑着她的唇。 重心就是这样失去的。 这是她第一次在她小小的单人床上俯看许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