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内攥着拳,也是睡意全无,不是没想过天气再度转糟的话,会不会一个雷把她们整机的人劈下来。 最后梦到最近一次飞去摩洛哥,她自以为适应长途飞行一些了,却仍是睡不着,全程半梦半醒,想着许汐言右手的伤势,一睁眼,看到舷窗下茫茫的沙漠。 身体好似启动了报复性的困意,要把那些她为奔赴许汐言而少睡的觉,通通补回来。 从此不要再神志不清,以为自己和许汐言真正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