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显得很缥缈而不真切。
许汐言道:“你瞪着我做什么?明明是你甩我。”
闻染:“我没有瞪你。”
“你有。”许汐言说:“我还看不出来么。”
闻染屏住一口气。
是,她根本不能说许汐言完全不了解她。从某一层面来说,许汐言与她无比相熟,甚至看得懂她每一个微表情。
“钱的事,我很抱歉,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闻染只是摇头。她那样瘦,纤薄如纸,好似一阵风就会把她吹走。
许汐言看上去想上前拉住她,手很微妙的往上抬了抬,却又放下,站在原地。
“你是想说,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是吗?”
闻染仍在摇头:“我不是要与你论对错,我到现在也不觉得你有什么错。只不过,我们是太过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