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言躺在小小一只枕头上,被子凌乱靠墙堆着,她知道许汐言现在穿的这条睡裤,腰际的松紧带洗得有些松,似在迎合她微微轻拽的动作。
她先是挂在许汐言的腰际:“阿言。”
又去吻许汐言腿上的那颗小痣:“阿言。”
她从前被许汐言诱着逗着喊过“姐姐”。可那不一样,她现在这样的语调、这样专属的称谓,好似许汐言独属于她。
舞台不见了。射灯不见了。那么多的镜头不见了。她独自与世界抗衡,偷走了许汐言。
许汐言低而促的呼吸埋进软软的枕头里。
第一次在钢琴比赛见到许汐言,许汐言躲在更衣室打开的储藏柜门背后换礼服时,少女的双腿纤而洁白,那时闻染就看到许汐言腿上的这颗痣了。
她觊觎过么?
当然,她对许汐言从不纯爱。
许汐言的声音愈发的暗:“阿染,只要你想,你可以继续。”
闻染微微仰头,去看许汐言沐浴在灯光下的起伏。
钢琴世界里的神。